绿茵场上的不眠夜

足球场上的草叶在灯光下泛着油绿的光，像涂了一层薄蜡。球迷的呐喊声浪排山倒海般涌来，又退去，周而复始，如同潮汐。

绿茵足球直播晚晚的镜头扫过看台，捕捉到一张张涨红的脸。那些脸上嵌着的眼睛亮得惊人，仿佛要把整个球场吞下去。有个胖子挥着旗子，旗角扫到邻座脸上，那人竟浑然不觉，只顾盯着场内的皮球滚动。

球员们在场上奔突，球鞋掀起细碎的草屑。裁判的哨声时而尖锐地划破夜空，看台上便爆发出或欢呼或咒骂的声浪。电视解说员的声音从绿茵足球直播晚晚的扬声器里挤出，混在人群的嘈杂中，变得支离破碎。

中场休息时，小贩穿梭于座位间，啤酒沫子溅在阶梯上，很快被鞋底碾成一片片湿痕。有人低头刷着手机，查看其他场次的比分，屏幕的冷光映在汗湿的脸上。

终场哨响，人群如退潮般散去，只留下满地狼藉。几个清洁工提着扫帚进场，开始收拾这场狂欢后的残局。他们的身影在空旷的看台上显得格外渺小，像几个移动的黑点。